[为谁风尘立中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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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我心情糟糕透了！想躲到一个没有人的角落，大哭大喊大叫，直至死去！
   
可世界上连这样一个地方都没有！没有我可以去的地方。一个人就在大街上游游
   
荡荡。
   

   
这是一个繁华的都市，车如流水，人来熙往，灯红酒绿。可这一切都和我毫
   
不相干毫无关系！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是消沉？颓废？愤怒？悲伤？
   
放纵？寂寞？……等等等等。或许什么都有吧。
   

   
约摸十点，我走进一家迪厅。除了这里，我想不出我一个人还能去哪里堕落。
   
我要了一瓶虎牌儿，咕噜噜灌进肚里。我想，我喜欢这里，我喜欢这里的迷乱
   
(因为我不必装作一本正经)，我喜欢这里的阴暗(因为我不想别人看清自己)，
   
我喜欢震耳欲聋(因为我想呐喊)，我喜欢尽情摇摆(ＣｒａｚｙＣｒａｚｙ！)
   
……
   

   
在舞池里，我自顾自地扭动、尖叫……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我觉得累了的
   
时候，心里也痛快了许多。我放松自己的身体，只是轻微的摆动，一边儿观赏高
   
台上的领舞辣妹，一边儿淡淡的打量一下身边的人。——左侧的那个女孩吸引了
   
我的目光。我之所以看她是因为我记得在我半闭着眼睛瞎跳的时候，有好几次她
   
的长发甩到我的左脸颊；有好几次我们的躯体有过碰撞，给我留下柔软、弹性的
   
感觉。然后，她吸引了我——飞舞的长发、冷漠而俏丽的面容、红色上衣、挺立
   
的双峰、黑色及膝短裙、细而圆润的小腿、黑色运动鞋。而且，她身边好像没有
   
通常的护花使者。
   

   
大概感觉到了我的目光，她把头偏过来，盯了我一眼，依然是面无表情。我
   
也漠然地和她对视，直到她把目光移开。舞曲依然在继续。我擦了擦汗，想，自
   
己是出去还是留在这里？还没想好，这支曲子就结束了，ＤＪ竟然宣布下面是慢
   
舞时间！我扭过头，看到那女孩停止了动作，安静的站在那里。身边的人群正在
   
散开。我想也没想就走前一步，轻声对她说，“可以请你跳吗？”。她抬头看我，
   
我也注视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睛里好像有某种说不出来的感觉。然后她点点头。
   
竟是那么自然——我双手环搂着她的腰，她的双手环绕着我的脖颈。舞池喷出迷
   
雾，而我们就在迷雾中，嗅着那凉凉的气体，轻轻移动。音乐是《很爱很爱你》。
   

   
如果在平常，我大概没有勇气也没有运气，在舞池里这样约一个陌生的女孩。
   
也只有今晚，在颓废的心境下，什么也不怕去做。
   

   
我们舞着。她没有看我，而是把头侧向我的左肩，我能隐约闻到她的发香。
   

   
我轻轻地在她耳边说，“你一个人吗？”。
   

   
她轻轻地“嗯”了一声。
   

   
“噢，我也是的。”我说。
   

   
“今天心情不好。”她接着说。
   

   
“哦，我们一样。”我接道。
   

   
她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又低下头，继续刚才的姿势。
   

   
曲子完了，接下来的那首歌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名字。但我们依然轻轻的拥着
   
在舞池里移动。怀里有这样的一个女生，让我的心情起了变化。她的胸偶尔会轻
   
轻的碰到我的，那种软软的、若即若离的感觉很舒服，同时又引人遐思。我的手
   
算比较老实的搂着她的腰，但诱惑已然开始出现：如果我的手向下移动会……我
   
开始感觉到心脏嗵嗵的跳动。
   

   
这首歌也终于结束了。接下来好像是抽奖。
   

   
我问她，“我请你喝点儿东西好吗？”。她点点头。
   

   
于是我拉着她的手，穿出舞池。离开舞池的时候，我才想到我这样拉着她的
   
手是否合适？……可事实上她没有拒绝。这个发现让我突然变得很有信心。
   

   
我们在吧台附近找了个位置坐。她要的是科罗娜，我要的是虎牌。
   

   
一时之间，不知从何说起。于是我们默默地碰了几下酒瓶，默默地喝酒。我
   
倒是可以比较清楚的打量她的容貌了。她的脸不是标准美女的瓜子脸，而有些圆
   
圆的。眼睛颇有灵气，不似在舞池时感觉的冷漠。左颊似乎有个小酒窝。总之，
   
她是那种因为可爱而美丽的女孩——如果在明媚的阳光下，她能灿烂微笑的话。
   

   
我心中盘算了几个问题，比如：你多大了？你做什么的？你住哪里？……一
   
转念间，又觉得这些问题无聊之至。
   

   
终于，我的打破沉默的话是：“现在几点了？”
   

   
她掏出一部小巧的松下手机看了看，道，“１２点４０多”。
   

   
“哦，呆会儿想上哪儿玩？”我问。
   

   
“我也不知道”她说，“我没地方去了”。
   

   
我喝了一口酒，笑着说，“我也是。得考虑一下２点迪厅关门后去哪儿混。”
   

   
她看着我，不知为什么也笑了。如我所料，她笑得很可爱。
   

   
“你喜欢唱歌吗？”她问。
   

   
“还好吧。通常我们都不叫唱歌，我和朋友们去玩的时候都叫喊歌的。”我
   
说。
   

   
“可以去唱歌。以前我也曾和朋友唱了一晚上。然后上午去逛街，下午回去
   
睡觉。”她笑着说。
   

   
“厉害厉害。那我们等会儿去歌厅吧。”我说。
   

   
半瓶酒下去，她的脸上有了一层淡淡的红晕。我的眼睛老是不由自主的就会
   
扫向她挺拔的双峰，想到在她红衣之下的景色，心头蠢蠢欲动。
   

   
我问她，“要是没有碰到我，你打算去哪儿啊？”
   

   
“嗯~”她笑道，“或许找个还不错的男人跟他回家吧。”
   

   
“呵呵，幸好碰上我。”我说。心想，与其跟个中年大叔回家，还不如跟我
   
回家呢。看着她，心里有股冲动越来越明显：我想上她。
   

   
之后，我们手牵着手又蹦了会儿迪。
   

   
在迪厅打烊之前，我们溜到外面找了个歌厅，准备混一夜。我们要了一个小
   
包间，问了问ｗａｉｔｅｒ价格。我估摸着我口袋的银子应该刚好够，但是点心
   
饮料就绝不可多要了。
   

   
这时她说，“我们ＡＡ吧。”
   

   
我笑着答，“如果我的Ｍｏｎｅｙ不够的话，你再垫吧。”让女孩子出钱的
   
话，我还真有点儿不好意思。
   

   
我告诉ｗａｉｔｅｒ要两杯冷饮，一碟开心果。那ｗａｉｔｅｒ推门而出。
   
一回头，看到她正在兴致昂昂地看歌单。
   

   
我想了想，走到门外，叫住那个ｗａｉｔｅｒ，对他说，“东西上了之后，
   
我们就不要别的了。我不叫你，你就别进来了。”那ｗａｉｔｅｒ会意地点点头。
   

   
然后我进门陪她看歌单，发现都是些旧歌，就忿忿地陪她骂了骂这破歌厅。
   

   
然后，我们就开始乱七八糟地乱点一气。胡闹让我们都轻松起来，我们一人
   
一个话筒，嘻闹着唱那英的《征服》。她的声音略微有些稚嫩，但是满好听的。
   
而我则类似个丑角，时不时插科打诨一把。
   

   
等到ｗａｉｔｅｒ把饮料点心都送上之后，我到门口把门关紧一些。一回头，
   
看到她已脱了鞋子，整个人半躺在**上，一手拿着话筒，眉开眼笑的唱着“十个
   
男生七个呆八个坏……”。
   

   
我也笑着，坐到她脚丫子一边的**里。眼睛一瞥，ＯＨ，ＭｙＧｏｄ！她的
   
裙子本来就不长，她半躺着的姿势让她白生生的大腿正好暴露在我的目光中！甚
   
至，我还能看到她内裤的一角！我开始血流加速心跳加快了！
   

   
唱完了这首歌，趁着间隙，我笑着对她说，“你坐过来我们一块儿唱吧”。
   
她笑着站起来，踩着节奏靠近我，正欲坐下，我拉着她的手往我怀里一拉，她一
   
下子就坐到了我的大腿上。我左手紧搂着她的腰，说，“我们这样唱好不好？”。
   
她回头嫣然一笑，对我吐了吐气，然后回过头去看电视。我闻着这混合着啤酒和
   
女孩的味道。我的腿感觉到她的两片臀部柔和的弹力，我不由自主地联想到那两
   
腿之间……这下子我的身体的反应立刻激烈起来，小弟弟坚硬的勃起……我心中
   
暗叫，不好。她肯定感觉到了我的反应，大概不知如何是好了，一动不动。我想
   
一不做二不休，我一把扳过她的身子，对着她的红唇，深深吻去。她没有抗拒，
   
任凭我紧搂着她。我的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找到她的，然后纠缠在一起，那种温
   
滑湿润的感觉让我的情欲熊熊燃起。
   

   
我的右手伸进她的短裙，抚摸她的大腿。她的手伸过来想阻止我的，可是根
   
本没有用。她的大腿光滑而丰盈。我的手继续向上，按在了她的两腿之间！她似
   
是有点着急了，她的头向后一仰，离开我的唇，气喘吁吁地悄声说，“不要~”。
   
我盯着她红红的脸蛋，笑着，同时右手轻轻的在它的内裤上面摩挲。我说，“我
   
想要你”。她看着我，羞涩地说，“这里不行啊”。我笑道，“没事儿，我跟外
   
面说了，让他们不要进来！”她伸过一只手来捏着我的鼻子嗔道，“看不出你这
   
么坏！”我心下知道她已经许可了，嘻嘻笑道，“那你就让我使使坏吧！”
   

   
我的右手坚决的伸进她的内裤，摸了摸她隆起处的阴毛，再往下轻轻的按在
   
她的阴唇上侧。我轻轻的抚摸、揉弄她那娇嫩的唇唇。而她靠在我的左肩，开始
   
娇喘吁吁，任凭我的侵犯。我的下面已经涨得难受，简直恨不得立刻就挺进她的
   
蜜穴！
   

   
我轻轻的吻着她的耳垂，她的脖子。右手开始把她的内裤往下扯。她的一只
   
手下意识的来阻挡，结果是欲拒还应。我扯下她的内裤，一看，是粉红色的，上
   
面带有印花，好可爱。我把她的内裤塞到我的身后。她的私处已经没有防线了！
   
我强忍着想立刻进入的冲动，把手伸进她的上衣，解开她的胸罩，再把胸罩也塞
   
到一旁。可是在小包厢这种情况下，我的胆子还没有大到把她脱个精光，毕竟太
   
危险了。
   

   
我的手又伸进她的上衣，抓住她的右乳，盈盈一握！我心里忍不住呻吟了一
   
声，感觉真好！她的乳房不大不小，柔软而挺拔。我的手掌刚好可以握住大半，
   
正是我喜欢的类型！她已经开始在我耳边发出“嗯~嗯~”的声音……情动不堪。
   

   
我腾出手来，解开自己的裤带、拉链，带着内裤往下一拉，就放出了自己下
   
面的直挺挺的阴茎！我抱起她，让她双腿分开，跨坐在我的腿上。她的手环抱着
   
我的脖子，头伏在我的左肩。调整好姿势后，我拉着她的一只小手，引到我的阴
   
茎上。她的小手先是轻轻摸了摸，然后小心的握住我的阴茎……她的身子颤抖起
   
来，突然小手快速的套弄了我的阴茎两下，然后放开手抱着我的头，主动的、热
   
烈的吻我脸唇，同时身体使劲往前挤！
   

   
我本来就已经受不了了，这时毫不犹豫，双手搂紧她的腰，阴茎找到她下面
   
的嫣然一缝处，接触处柔软而湿润(想来她下面的蜜汁早已渗出)，我用力向上
   
一捅，顿觉一温温紧紧湿湿滑滑的洞洞套在了自己的阴茎上！我情不自禁呻吟出
   
声，她也在我耳边“嘤咛”一声！哦，感觉真好！~~我仿佛觉得整个身体都沐浴
   
在快感之中，心里也无比满足。我推动她的腰肢，她也很配合的跟随我的节奏，
   
使我的阴茎抽送着她的蜜穴。
   

   
我们不停的接吻着。我的双手也不停的交换着：一只搂着她的腰，一只到处
   
抚弄她的身体(她的ＰＰ，她的大腿，她的乳房，她的脊背……)。想到她的乳
   
房，我忍不住把她的身体轻轻推开些，翻开她的上衣，让她美好的胸部暴露在自
   
己的眼前！她的乳房不停的颤动，两点乳头嫣红，诱人之至。我打量着她：她微
   
垂着头，面颊晕红发烫，眼眸微闭似乎不敢看我，小嘴微微翕张快速的喘息着，
   
一切都在告诉我她的情欲也正在燃烧。这种景象让我的心中的占有欲和征服欲充
   
溢！我只想疯狂的占有她，蹂躏她的阴道，让她彻底的属于自己！高涨的欲焰让
   
我好像要爆炸！我双手紧紧的抓住她的腰，然后抬起她的身体，再拼尽力气向下
   
按！我的阴茎被快感包围，每一下都插进了她的蜜穴最深处！“啊！啊！”她忍
   
不住大声叫出来。……这也吓我一跳！我连忙放慢速度，轻声说，“小声点啦！”。
   
她不好意思地把头埋在我的肩膀上，“嗯”了一声。
   

   
我时不时地会低头吻她的胸，亲她的乳头。时不时的突然用力冲刺几下。也
   
不知多少次后，这种姿势让我感到累了，于是我停下来，吻她亲她。她则把她的
   
上衣拉下，遮住了美好的乳房。然后整理了一下裙子遮住屁股，依然保持着坐在
   
我跨间的姿势(阴茎依然插在阴道内)。如果这个时候有人进来，第一眼肯定不
   
会发现我们正在做爱。
   

   
音乐声还响着，可是刚才我们却浑然不觉。这时一听，发现正好播到《很爱
   
很爱你》。
   

   
我们听了一会儿，相视一笑。
   

   
然后我笑着问她，“舒服吗？”
   

   
她咬了我鼻子一下，轻声骂道，“小坏蛋”。
   

   
我说，“谁叫你这么漂亮可爱？要是不能操你，我一辈子都会后悔。”那个
   
“操”字我刻意很低声地说。
   

   
她嘻嘻笑道，“唉，知人知面不知心，看你长得斯文秀气，没想到却是个小
   
色鬼！哼~哼~”。
   

   
我说，“刚才是谁在哪里舒服的叫啊？”说罢，下面突然一挺。她一下子又
   
“啊~”的叫了一声。反应过来之后，便举起她的小拳头，轻捶着我的肩膀，娇
   
笑道，“小坏蛋小色鬼……”
   

   
我忍不住了，又抱紧她，再次……
   

   
这样，我们反反复复好几次。终于，我的阴茎再受不了更多的刺激，于是我
   
把她放倒在地毯上，从正面插在她的蜜穴里，快速用力的抽动了十几下，在快要
   
射的时候将阴茎拔出，把精液都射在了地上。然后我们擦拭了一下，穿好衣服。
   
把地上的精液也擦干净。
   

   
整理好之后，我抱着她靠在**上，迷迷糊糊了也不知多久，天就亮了。
   

   
分手的时候我们交换了手机号码。然后吻别。她脸带倦容但却微笑着。此时
   
太阳未升，清冷的光线洒在我们之间、周围。突然间，我开始憎恨白昼。
   

   
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出租车中，又看着出租车消失在我的视线。
   

   
我的心中仿佛也有什么东西消失了，但说不上来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