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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办公室和多人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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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4-9 00:15:0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上班后的当天旁晚,墙上的挂钟短针已经越过了六点,公司所有职员都下班了,我因为要赶写一个年终的报告,仍在埋首工作。
    此时,突然有人在轻敲我办公室的木门。
    是谁这么晚还没走?
    “进来!”我有点心慌。
    进来的是办公室助理员猪仔。
    所谓办公室助理,只是文雅时髦的称呼而已,实际上是办公室的小弟。
    不过,这个猪仔,很讨大家喜爱,没有一个人视他为杂役,反之都疼惜他,爱护他,当他是众人小弟弟。
    其实,猪仔年纪并不小了,只是他样子生得幼嫩,样貌也讨人喜爱,真有点像红小生林志颖,大家都对他倍添好感。
    尤其是女同事们,简直视他为宝贝,常围着他,吃他豆腐。
    “找我有事?”我微笑着问他,心中则感到奇怪,他不应该这么晚还没走的。
    “巾小姐,我想钱过年!”猪仔说。
    “甚么?你要借钱?”我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
    “是的,我想过一个肥润年。”猪仔的口吻跟平时截然不同,像换了另一个人似的。
    “可是,我们没有这个规矩的。”我公事公辨的解释。
    “我不是向公司借,我要你私人借给我!”
    “我凭甚么要借钱给你?”
    “凭甚么?”猪仔冷笑道:“凭我知道你和吴先生的床上关系,那天晚上,你们不是到过饭店开房,还遇上警察查房?”
    仿如晴天霹雳!我无力地瘫痪在大班椅上。
    “巾小姐,想不到这这么碰巧吧,那晚,我也在那饭店开房,所以无意中发现了你的秘密。”猪仔向我走近。
    我目瞪口呆,无言以对。心中只想道:“无论如何,不能让他把这个秘密公开,否则,我怎么立足?怎样向老公交代”
    不知何时,猪仔已经走到我的背后,从大班椅后伸出他两条粗壮的臂膀,搂着我说:“这点钱对你来说,只是个小数目,我真的不想公开这个秘密。”
    我想叫,却叫不出口,而且我知道这时一定没有其他人,叫也没有用处。
    胸部被他的手压着,我感到一阵趐痒。
    他像看透了我的心事似的,竟然轻吻我的面颊。
    我虽不想,却又爱他的吻,心情十分矛盾。
    终于,我的自尊和那套灰色的衣服,都被他用熟练的手法剥去了,露出了一身洁白的柔滑的肌肤。
    猪仔仍然让我坐在大班椅上,温柔地把我粉红色乳罩的扣子解开了,我的一双三十六寸又1/4的丰满乳房弹了出来。
    那是一双任何男人看了都不禁心跳加剧的美乳,乳房形状是双吊钟形的,乳晕大,乳头突,都是绯红色的,我下意识地想伸出双手把乳房掩住。
    但是,我只掩住了猪仔的手背,因为他已“捷蹄先登”,抢先一步按在我的乳房上了,并且开始不规矩地拨弄起来。
    我感到麻痒加剧,媚笑着扭动身子。但我一直不敢正视猪仔。
    猪仔得寸进尺,他进一步挑逗着我这位美丽上司,轻轻的舐着我的耳根、耳背和耳垂。
    猪仔继续施展他的高超技巧。他的一双手,不断地轻轻地在我身上游弋,同时不停地吻着我,吻我的唇,吻我的乳!
    接着,他又在不知不觉中剥去了我的内裤,发觉我那阴道已经十分潮湿。我一直闭着眼睛,一方面不想四目交投太过尴尬,一方面也在享受他的温柔。
    但他突然发狂了。
    他狂热地紧搂着我,热烈地捕捉着我的嘴唇,把我的舌头吸了出来,像要吞下肚子去似的。
    过了好一会,当他放开了口,喘着粗气的时侯,我不禁捏着他的猪鼻梁教他:“你吻得轻一点,心情放松一点,便不会喘气了。”
    猪仔用手轻掠我的谷口。
    我也开始用玉手寻找他的阴茎,心急知道他的尺码如何。
    猪仔也和我一样,欲火激烈地焚烧着。
    我告诉他,抽屉中有条大毛巾,暗示他别把地毡弄秽了。
    猪仔很听话,并把我抱起,放在铺好在地的毛巾上。
    这‘小猪羔’的鬼主意也真多的,竟顺手拾起我抽屉里那根从加拿大带回来的红色大羽毛,温柔地扫遍我的全身,又用另一只手的指甲刮我的乳房,令乳头发硬。
    羽毛移到了我的幽谷上,轻轻地徘徊着,我感到一股热流从胯间升起,然后感到更麻更痒,非常的空虚需要充实,爱液流得毛巾湿了好大一片。
    我不再害羞了,半挣着眼,看着猪仔两腿之间,有根硬物在昂首吐舌,两条玉腿不自觉大字形地越张越开。
    我伸手捉住他的巨物,用力压向自己道:“你要借的钱,绝对没有问题,快些上来吧!”
    猪仔满意地笑了,温柔地挺进。
    我用玉手紧按着猪仔两股,又略将自己的腰肢提高,好让猪仔的硬物可以顺利进入。
    我的幽谷早已洪水泛滥,猪仔得润滑爱液之助,很快就尽根深入。我感到它很热很硬,胀得没有半分空隙。
    他还末发动进攻,只是静挺着不动。我已兴奋得不能自持,用双臂紧围着猪仔肥背,令他坚实宽阔的胸瞠压向自己胸前的柔滑肌肉,再将两条嫩腿由下伸向上,由猪仔两腿的外侧兜入它们内侧,做成四腿交缠,两人下体紧紧扣在一起。
    猪仔开始抽送,动作越来越快,我的松弛和紧张的交错感觉也越来越强烈,头颅左右摇晃,发出了梦呓般呻吟……
    由这一刻开始,我一点也不憎恨猪仔了。他高超的技巧和能力,使我有如着了魔,连接有了三次高潮。
    女人对于能够干死她们的男人,都有一份特殊感情,就如处女对把他开苞的男人一样。
    一个小时后,我们都穿回了衣服、我并把一张支票交到猪仔手上,并在他胸前轻轻一捶,说道:“你完全值这个价钱!”
    猪仔突然说:“我还有个副加条件,我想知道你和吴先生……”
    “那得等下次才行了,你已收了我的钱!”我果断的截住他的话。
    我对猪仔卖了个关子,不把我和吴先生幽会的事详细讲给他听,当然是想他再主动找我干那回事。谁知猪仔竟一连几天没上班,后来,从同事那知道,原来他颜面神经发炎,痛得要死了!
    我不禁大吃一惊,我记得猪仔那天曾用他的大鼻子搞我的阴蒂,这事无论是我传泄他,或他传泄我,都不是开玩笑的。我赶紧去看妇科医生……
    化验结果出来,我才放下心头大石。又不觉有点好笑,想颜面神经发炎,本是神经方面的问题,记得猪仔用鼻子搞我的阴蒂时,精神是好紧张的,大概是精神紧张引起神经过敏吧!我也不太懂医学,总之不是性病就好了!
    柳仪又再出现我的香闺了。
    对于这个女人,我是又爱又恨的。爱的是她是唯一真正关心我爱护我的人,在我最痛苦时,给过我不少同情和慰藉,恨的是,她那种不正常的性爱,对男人完全没有兴趣,却一直缠着我“磨豆腐”,我又不忍拒她“门户”之外。
    今晚,小别相逢,她又怎肯放过机会?
    她一边埋怨我乐不思蜀,把她忘记了,一边从沙发把我缠到大床上。
    我也拿她没办法?反正近来各式男人都尝试过了,就让她满足一次吧!
    我无力地闭上了眼睛。
    柳仪先在我面颊上一阵狂吻,双手则忙不迭的在乳峰上探索,接着又向桃源洞游弋,十足一头饥饿已久的色狼!
    “小巾,你怎可以抛弃我呢?你是世界上最美丽的,你看,双峰微垂但充满弹性,廿四寸不到的纤腰,丰美的肥臀,象牙色的肌肤,尤其是那个三角地带,厚肉高耸,阴毛整齐而又卷曲地排列住桃源两旁,裂口处泛着桃红色,红唇微露,简直是魔鬼的杰作,任何人面对看你都会意乱情迷,我真不明白……你为何要奉承那些臭男人……给他们任意糟塌……”
    这时,她一边手口并用,一边喃喃自语。
    “魔鬼的杰作?”我忍不住睁开眼啐了她一口:“我岂不是变了魔鬼?”
    柳仪的吻暂时停止了,只见她倏地撑起身子,跨了下床,一手提起我的左脚,指着那五根“玉趾”道:“看呀,我看过不少女人了,又有哪个女人的脚趾能有你这样完美的……修长、均匀,简直如雕塑出来的一样。”
    说着,忍不住低首轻轻地吻在我的脚趾上,一派陶醉模样。
    那根粗糙的舌头舔舐在嫩嫩的表皮,令我有一阵麻痹的感觉。我忍不住,发出了低低的呻吟。因为,从来没有男人替我这样做过。
    我的那一阵呻吟,令柳仪的欲焰进一步被挑起,她放下了我修长的玉腿,手指向着我的桃源探索,开始进一步行动了。
    柳仪的指功,不知师自何处,简直令人无法抗拒,上次我已经领教过了,就凭那两个指头,已把我弄得死去活来,床单湿了好大一片。
    如今,她又在施展指功了。
    首先是两只手指温柔有致的插入,我的淫洞紧揍而窄长,粗皱的阴壁所分泌的黏液,好像要将她的手指啜着不放。
    柳仪先是停顿了一会,时轻时重,时快时慢,似是在搜索什么,又如两枝昼笔,要在我阴道壁上绘画上美丽的图案。
    我禁不住轻轻的喘息,那处明显地湿润起来,趐麻的感觉惭扩张,全身的神经也渐渐紧张起来。
    终于,我那处由湿润变成潮涌了,身体狂野地颤动着,呼叫声一浪接一浪排山倒海而来。
    我哀求她迅速占有我,重重地蹂躏我,然而,她又怎可能做到?
    柳仪改变了动作。手指退出来了,嘴巴凑在我双腿之间,仍是满不在乎,慢火煎鱼般轻吻着,温柔得像一只猫,先吻遍胯下整块草原幽谷,然后用舌头去进攻我那一处神经末悄的小点,不断地舔着、刮着,接着,又用鼻尖摩擦那敏感的小粒,这是最要命的一招,我的山洪暴发了……
    片刻间,我的额角、鼻尖都流出了汗水,除了不断大声呻吟、呼叫之外,躯体也如长蛇般蠕动起来,双脚不停地摆动,深穴里的熔岩已熔化而爆发,双手不由自主地把柳仪抱得紧紧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淌了多少淫水,柳仪那“魔术之舌”才离开我的胯间,躺在我的身旁,轻声地问:“舒服吗?”
    “舒服……”我说的是真心话。虽然,柳仪不能做到充实我、摧残我,但她给的是另一种享受,另一种刺激,吻我的脚趾,舔我的阴户,又有几个男人可以做到?(除了吴先生,猪仔也仅用鼻子碰而已。)
    “我们去洗个澡吧?”柳仪提议。说罢,首先光着全身入浴室。
    我也不必装什么神圣女作者了,无遮无掩地跟着进入浴室。
    “柳姐,我真如你所形容般的美丽吗?”说着,两手抚摸豪乳,身体向两边摆了摆,就像模特儿在表演似的。
    “小巾,你真的很美。”她又走过来拥吻着我。
    被温水一冲,我变得出奇的理智和冷静。我轻轻推开柳仪,微笑着向她:
    “我很想知道,你为什么为何憎恨男人,可以告诉我你的故事吗?”
    柳仪突然脸色一沉,语气中充满愤怒:“男人会有什么好人?”
    “你被男人欺负过?”
    柳仪眼中涌出点点泪光,向我倾诉了她的故事……
    柳仪读书成绩不好,国中时就辍学出来社会工作,一个既无学识年纪又轻的小姑娘能做些什么?她当时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女工或售货员,于是,她选择了售货员。
    那时做的柳仪,新鲜嫩口,青春无比,人人都想吃这口肥肉。
    夺去柳仪初夜的,是百货公司的经理刘耀。
    这位经理,表面看来非常诚恳和充满爱心,但却是一头大色狼。他靠着职位上的方便,终日周旋在各售货员中择女而噬。已不知骗过多少漂亮女孩,却总要大声叱一些炫耀自己滚过无数处女的男工,暗地里被称之“少女杀手”。
    柳仪年轻无知,初涉社会,一则没有听过“少女杀手”的大名,甚至连同事也认识不清,马上被经理视为追求对象,乘虚而入。
    少女杀手对她关怀备至,嘘寒问暖,而且不断的增送礼物,使她的芳心暗喜。而且,经理只有卅岁左右,堪称年少英俊,在她心目中有如白马王子。
    幼小的心灵,怎敌得过对方排山倒海的攻势。
    有一天晚上收工后,少女杀手邀她游车河,车到海滩之后,就在车箱内拥着她热吻,这甜甜的初吻,使她陷入迷糊状态。
    由那天晚上起,她认定刘耀是她最爱的人,愿意为他付出一切。
    献出初夜之时,柳仪年纪轻,下部分外紧窄和细小,色狼刘耀与她抚摸之余,突然出其不意地拉起她的双脚,作深入的长驱直进。
    这突如其来的突袭,令迷糊中的柳仪痛不欲生,哇然大叫。岂料这尖叫声不但不能遏止少女杀手的举动,反而刺激了他的英雄感,毫不怜香惜玉,更加疯狂地向柳仪展开进攻抽插。
    柳仪在他胯下不断尖叫、惨叫,到最后痛苦狂叫,她那娇嫩的小穴,终于渗出殷红的鲜血……
    自那一次受创甚深的初恋之后,柳仪便对做爱有一种莫名的恐惧,发展到后来非常憎恨男人。
    柳姐到日本去了,猪仔虽然已经来上班,但脸部肌肉严重扭曲,变得面目狰狞,他似乎自惭形秽,没脸见我。我见他的样子,也失去性欲,不敢恭维!
    然而,最近我好像对老公之外的男人特别有性趣,于是,下班时我选择搭公车,藉人流的拥挤,享受一下被陌生男人挨傍的快感!
    “又是他!”虽然年纪大些,但那张脸就颇为熟悉,而且十分英俊。
    坐在公车上,对面的中年人向我露出一个善意的微笑之后,我心头有些慌乱,却又极力希望勾起回忆。
    他的模样,酷似萤光幕上的罗大佑,年纪则比罗稍轻,年轻时一定是玉树临风、迷死女孩的美男子,即使到今天这个年纪,那英雄的轮廓,那迷人的浅笑,仍是令女士们陶醉。
    我记起来了,就是他,这些日子来,我乘坐公车,至少有四五次之多,是他坐在我对面的,并经常目不转睛地瞪着我,每当我们四目交投时,便主动向我展露友善的微笑。
    我对他充满好奇,但绝不反感,不过,我表面上却表现得相当冷漠,对于他的微笑,只是略为点头作一回应。
    以我女性应有的敏锐触觉,深信他对我己经注意了颇长一段日子,迟一会对我采取进一步的行动,绝不只是对我“多望两眼”那么简单。
    这种充满中年魅力的男性,偶然和他做爱应是不错的,大可以享受到另一种情调。”
    我心中一边想着,不自觉的下了车,期望他也可以跟着出来……
    果然,他也跟着走出车厢,就跟住我的背后。在一段长长的走廊,我一边走,一边回头偷看。
    只见他双手插在裤袋中,走得十分潇洒悠闲,又在向着我微笑。
    我并不害怕色狼,也相信他不是色狼。于是,我索性站在原地,看看他究竟想怎样。
    他也并没有怎样,只是一直向我走来。
    “如果你不反对,我们上餐厅喝杯咖啡,交个朋友如何?”他充满自信地说,那迷人的微笑,令我无法抗拒。
    “你跟了我多少天了?”我和他并肩走着,问道。
    “有大半个月,但并不是每天都能巾上你。”他说得十分老实。
    “为甚么要这样?”
    “你的吸引力!还有,坐下时再说。”
    他说得并不轻佻,我也没有不快,反而沾沾自喜地。
    他趁把手褡在我肩搏上,我感到一股热力传了过来。
    十分钟后,我们坐在舒适的咖啡座,天南地北,无所不谈,有如老朋友一般。
    他告诉我,他叫波彼,是个浑血儿,一家私家侦探社的小老板,无意中发现了我和早些时候在网上得到的‘女作者照片’很相似,对我很有兴趣,所以一直希望和我认识。
    他说得那么真诚,那么动听,任何一个女人听了都会感动和动情,我也大大增加了对他的好感,但我还是没有向他承认我就是那个女作者。
    以后两天的黄昏,我们都是十分斯文地在餐桌上度过,到我确认了他不是无赖之徒之后,第三天晚上,我终于跟他回到他在酒店所租的房间。
    “我明天便要回公司了。”波彼告诉我。
    我主动投入他的怀抱。
    他有点愕然,但不由自主地伸出双臂把我拥住了。我不顾一切地吻他的脸腮、吻他的胸、吻他的肩,有如热恋中的少女。
    他也抚摸着我的秀发,没有进一步行动。
    “今晚让我留下。”我情不自禁地,在床上坐了下来。
    他仍是无语,站在床边,对我的要求不作任何表示。
    “一定要征服她!”我心中这样想着,把玉臂绕过他的腰部。我这个动作做得很自然,但已经防止了他的逃脱,一会就把他弄到床上。
    我把面颊轻贴在他的肚际,温柔的蠕动着:“这个男人真不可思议,千方百计要结识我,却又没胆把我占有!”
    他显得十分陶醉,不断轻抚我的秀发,我蠕动的方向逐渐下移,突然一个快动作移到他的要害。
    我有点失望,他那宝贝是软绵绵的。
    他有生理缺陷?我心头掠过一丝讶异。
    但是,我已无法控制自己了,丹田处一股热气上升,两腿间一股清泉涌出来,两颊发烧,口干气喘。虽然,我感觉到他很软,但同时感觉到他很大,如今我一定要令他硬起来,要用他的冰棒来冷却我的热焰。
    我不顾一切脱去了波彼的皮带和裤扣。
    他半推半就的,并没有刻意阻止我。
    我再进一步,要褪去他的内裤。
    主动地脱男人的内裤,记忆中我还是第一次,我感到十分刺激,这是一种带有挑战性的刺激。
    我看到他的草丛很茂盛,草丛中长了一棵小树,树身黑黑的向下垂着,我有信心,我用我温柔的口,口腔中的温暖,令这棵缺乏阳光的小树回复生气,茁壮成长。
    我轻轻地把小树纳入口中,开始做着有节奏的吞吐动作,一只玉手,则不断地梳理着他的草丛。
    波彼既陶醉又兴奋,先是闭上眼睛享受着,不久便发出“哼哼哈哈”的声音,双手也开始不老实地在我胸脯乱抓。
    我很高兴自己有一张“魔法之嘴”,波彼的小树,长得十分快,开始变硬变粗起来!
    逐渐地,我的口腔只能容纳下他的二分之一,小树有一半要露出外面。那二分之一已经把我塞得满满的,尖端部份乎顶到我的喉咙,有点阻碍我的呼吸。
    而且,我发觉它仍在膨胀。
    我的天,想不到它快高长大得那么快,小树变成了大杉。
    波彼兴奋得双手紧箍着我的头,像要把我整个人塞在他的胯下似的。
    我有一种难以形容的自豪感,这时,我又有新的想法,我觉得自己的任务还没完成,我应该让它发射变软,才算完成整个医疗程序。
    波彼的大杉仍然被我温暖的口腔包围吞吐着,并且有了自然反应,变得有了生命,在我口腔内蠢蠢欲动。
    面对着波彼的抽插,我更加不甘示弱,用我的樱桃小嘴紧啜着茎身,使它的进出要承受更大的摩擦,同时,又用我的舌尖不断围绕茎身转动摩擦,给它一个以柔制刚。
    波彼的双手,开始乱抓着我的头发,我也顾不得疼痛,双手紧按着他的屁股。
    如今,在我口中进出的,已经是一条不小的毒蛇!它不但生气勃勃,而且想要喷射毒液了。
    我感觉得到,波彼开始支持不住了,几次都想冲入我的喉咙,但却被我用舌头化解了。
    我已经暗中发誓,不但要令它回复生气,还要它运作正常,我不能功亏一篑。波彼已经彻底被我包含着,我一定会是一个胜利的征服者。
    为了加强功力,我把右手移到他胸前的两粒小花生米上,轻弹浅压,还不时用手指刮着。
    我的左手仍然绕着他的屁股,推动着他的下身配合我头部的摆动。
    波彼已径完全被我控制,他放弃了退出的念头,动得越来越快,直至崩溃前的刹那,他简直如一头睡醒的雄狮,大吼一声的同时,彻底地向我奉献了体内的精华,整个人再软弱地躺在地板上。
    我君临天下般压在他身上,嘴巴贴着他的嘴巴,使出浑身解数,把他的精华灌回他的嘴内。并令他吞下,依照南美洲人的说法,这会令男人很一快恢复体力。
    过了不久,波彼果然又虎虎生威了,这时,我在他面前已不再需要扮演甚么淑女了,马上代他脱裤。把内裤外裤一齐脱个清光,十分奇迹地,波彼的宝贝已经自动地竖起小于九十度角。
    我兴奋得将他推在床沿坐下,自己则半跪在他跟前,将这条宝贝塞入嘴中,如品尝奇珍异果一样又啜又吮,时而银牙轻咬,一时又有节奏地吞吐。
    很快,波彼有点支持不住,有火山爆发的冲劲,拼命抓紧我的秀发,用力把我往他的胯下压去。
    我不想他再浪费宝贵的子弹,及时放他一马,说道:“波彼,我不舍得你这么快就发射?我要真刀真枪的做爱了!”
    说着,我便“刷刷”他剥光自己,走进了浴室,波彼并不放过机会,也跟了进来,我们互相冲洗着。
    波彼似乎对我那浓密的、黑嘛嘛一大片的芳草兴趣特浓,不断地扫着摸着,口中喃喃自语道:“真是天生尤物,好一个床上荡妇!”
    我用肥皂轻柔地清洗他的宝贝,它不但没有泄气变软,反之挺得更高更硬朗,看得我心花怒放,一喜之下,又用小嘴将它衔住,更巧妙地尽情吞吐,啜啜有声。
    波彼看到我媚眼如丝,骚劲十足,十分满足地说:“光是看你面部表情已是一大享受了,别说搂着你抽抽插插。”
    我则自豪地回答他:“怎么不称赞我的口技?没有我的技术,你能起死回生?生气勃勃?”
    波彼用力把我抱紧:“为了答谢你,今天非把你喂饱不可……”
    ……
    过了一会,我们竟身处一过山崖上。
    极目蓝天大海,清风习习,好一个男欢女爱的最好场所。
    我也不明白,我们明明是在酒店的房中,怎么会变成是山之顶峰的?
    不过,我并不理会这些,我祗求两人快些回复原始,波彼的巨棒早些令我充实。
    在光天化日下做爱,是另有一番刺激的!
    “波彼!快些插我,用力一些!”我拚命捉住波彼的宝贝,往我那桃源洞口塞去。
    波彼却要玩新花样,将我手脚着地,背向着他的大炮,向前趴着,他则从后面向我进攻,一只手伸向胸前的圆球,捏弄着被风吹得有些僵硬的乳头。
    “啊!过瘾极了……从来没有试过加此刺激……用力……”
    这时,我突然在床上惊醒,才知道刚才的一切,仅是南柯一梦,一个好醉人的绮梦,事实上,波彼已经离我而去。
    从此,他离开了台湾,我们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再续前缘的机会。
    我的下身是湿濡濡的一片。
    我努力在追忆、在回味梦中的美妙境界。
    台湾有句俗话:“杂种仔好滋味!”
    波彼这个混血儿,的让我滋味无穷啊!
    这天深夜,突然听到电话铃响个不停。讨厌,电话铃声惊破了我的好梦!
    已是深夜二时了,是谁打来的电话?
    拿起听筒,传来了柳仪的声音,原来是她自日本打来的长途电话。
    柳仪是早几天被公司派去日本的,一听到她的声音,我的睡意全消。
    “小巾,我明天便回香港了!”
    她显然是刚在街外回到酒店,说话没有半点睡意。”
    “是要我去接你吗?”不用她说下去,我已明白她的意思!
    “小巾,我很想念你啊,你知道吗,我那么心急,真想马上拥着你又摸又吻啊!”
    哇!好肉麻的情话。
    我恼海中不禁又浮现出我们亲热的情景,她吻我的乳房,舔我的桃洞。
    想着,想着,我那处湿得更厉害。结果,一个晚上失眠,脑海中尽是波彼和柳仪的影子,翻来覆去等待着天明。
    翌日中午,我提前一个小时到达机场,日航班机准时于下午二时降落。
    柳仪的公司是经营日本玩具生意的,我见她推着两个大皮箱步出禁区。
    这个女人,在日本把头发剪得更短,又穿了壹套笔挺西装,远远望去,和男孩子无异。外人看来,还以为我在接男朋友呢,想到这时,我不禁一阵脸红耳热。
    我飞步上前,柳仪兴奋得吻着我的耳鬓。我帮她推着行李车,十分沉重。
    “都是玩具?”
    “是的,都是玩具,而且有不少成人玩具,有男用的,也有女用的……”柳仪特别将‘女’字加重语气。
    一回到寓所,我便急不及待地打开她的皮箱来看。哇,好刺激呀,有不少电动阳具。长的短的、大的小的应有尽有,还有一些绿色软膏之类,看得我又惊又喜。
    “没有给我买日本时装吗?”我故作不满地问。
    “还有另一个箱子嘛!”柳仪顺势在我胸前抓了两下。
    我打开另一个箱子,果然有长裙、短裙、三角内裤等等衣物,正当我取出一件来欣赏时,柳仪已经冲动得突然从背后抱住了我,癫狂地吻我的粉颈,一只手则伸到裙子下面,一下子将我的内裤扯脱了。
    我还未来得及有甚么反应,她已经把我推到了床上,不断用手指挖弄着我,弄得我湿了好大一片。
    “喂,死鬼,不要这么用力嘛!”她像一条饿狗般压得我紧紧的,我几乎透不过气来。事实上,此时我们两人都是香汗淋漓,我不想与她太快纠缠在一起。因为我此时的最大兴趣,是那些新款时装与那些成人用具。
    柳仪被我推开之后,幸悻然走入了浴室,我没有理会她,拿起一件新衣试穿着。
    又过了五分钟之久,柳仪才将门打开,原来,她躲在里头玩那个男性人体塑胶模特儿,我顺手抓起一看,好家伙,模特儿的棒子,竟湿了好大一片,也不知是柳仪的唾液还是那个人体塑胶模特儿会出水。
    “如真人一样,任何人都会玩上瘾的。”柳仪满脸通红地解释着。
    我们紧紧地拥抱在一起,热吻着、研磨着。我的乳房,我的小洞,都被擦得奇痒难耐,可是,柳仪双手祗把我紧抱着,不能为我止痒。
    于是,我想起了那些成人用具,那些塑料阳具!此时不用,还待何时!
    虽然,日文的说明我看不太懂,但仍会看“大”、“中”、“小”这些简单的汉字!我挑选了一个“大”码的,急不及待往自己那个湿滑的地方插去。
    另外,我又挑了一个中码的给柳仪。一按开关,我们不禁同时“啊”了起来,我感到里面又热、又疼、又麻,震动得异常厉害。呼叫声要比柳仪的大得多!
    柳仪发觉有些不对劲,马上伸手将我的那根“阳具”的开关按停。
    “傻巾妹,这些电棒都有两个震动速度,可以调节的,一下子就用那个最快的,任你如何淫荡也受不了。”
    我们俩拥抱着,狂笑着,电棒的开关又开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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